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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星期第一次點休回到新竹
坐在回家的車上,明明人在這裡,卻有種很遙遠的感覺
我想到目蓮救母,或者是其他從另一個世界回到人世的類比
在時間的限制下,每一分每一秒都特別的珍貴...
而役男的角色讓我的身體在外頭,可是心還是被限制在部隊裡
我想到部隊裡的一種經驗,
經常役男被集合在大禮堂裡聽著無色無味的演講,
假如在以前是必定聽了非睡即閃的,
可是在部隊裡不是這樣,
長官在演講前會落出狠話,要求坐姿坐好,不准睡覺
沒坐好就會有某種處罰,如此云云
常此以往,一些較世故的人
也會自動讓形體上層枷鎖,因為背後或許有隻眼睛在注視著你
當天,我在通往家裡的車上,可是我不是自由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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